阿茶的骸雲放置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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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沒有【骸雲】

茶貓

人在外縣市玩沒辦法轉簡體先說聲不好意思

改編自一首有名的虐詩——但是你沒有

  記得那天相遇的時候,他重傷了對方,讓他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那時他想,這個人頂多只是十幾歲的少年罷了,肯定沒幾下就會開口求饒吧,畢竟在義大利,連四五十歲的老頭都學會拋開自尊開口求自己放過他的小命。

  「真是不得了呢……」

  附身在雲雀身體裡的六道骸幾乎下秒就放棄了這身軀體。主人身上背負極大的肉體損傷,那種痛楚在附身當下,劇烈的疼痛像洪水般肆虐而來,他雙腿支撐不住,胸廓的起伏帶來的都是骨頭斷裂的劇痛,雖然不是沒體會過類似的痛苦……但就算經歷一次也是令人棘手,他可沒有被虐體質。

  六道骸頰邊留下冷汗,並開始感到玩味了起來。

  多數人只要長期面臨惡意和痛苦就會身心崩潰,堅定些的最後也會放棄並任人所為,這是人性。

  在被雲雀搏死著揮出最後一擊時,六道骸口腔蔓延著血腥味。

  他以為他會放棄,但是他沒有。

  記得在後面看似太平的某天,實體化的他好端端的在黑曜待著,撇除掉黑手黨的野心,他是個好閒者,他正琢磨著帶著柿本和犬上哪打發時間,在和平的日本體會體會以前沒有過的生活,緊接,教室門蹦飛一聲,甩個老遠。

  黑髮少年雄糾糾氣昂昂的站在教室門口,滿臉個不爽。

  「哦?雲雀恭彌——」

  「看來你記性還不錯嘛。」

  當然,被我整得慘兮兮還膽敢過來,真的挺難忘的。

  浮萍拐俐落地在少年手臂上延展而開,雲雀恭彌的眼神透漏著不言而喻的邀約。

  六道骸只堪堪的彎著嘴,笑意戲謔,沒有說話。

  他以為他們在第一次不愉快的見面後不會有什麼交集了,但是他沒有。

  記得那天在點心店裡時,雲雀正從櫥窗外走過,天曉得他內建甚麼雷達,六道骸正抬頭準備吃下可可慕斯蛋糕時,他就和玻璃窗外的雲雀對到眼了。

  藍髮少年半張著嘴,叉子上的蛋糕還香氣十足,櫥窗外的少年正死瞪著眼看著他,好像他吃著蛋糕不陪他打個痛快就是做了十惡不赦的事。

  不用第三者來看,連六道骸都覺得現在畫面還真滑稽。

  「叮噹——!」門鈴聲響起。

  飛揚的披肩外套擦過視線禹角,雲雀根本沒有要進來消費打算,卻能厚著臉皮無視準備介紹和帶位的店員,氣勢堅定地走向這裡。

  整個並盛大概就是他家。

  六道骸嘆了口氣,他含著叉子,至少在蛋糕被人道毀滅前,也要吃上一口,才對得起它存在的價值。  

  琢磨再三,他還是試圖拯救蛋糕的性命,六道骸決定和平搭話,他對身旁不懂看氣氛的少年說著,「雲雀恭彌,現在還不是時候。」

  少年不悅的用鼻音哼出小小的聲音。

  六道骸都做好要幻出三叉戟以擋住腦門攻擊的準備了,對面的空位卻被抹黑色填滿,雲雀撐著臉頰看著窗外,滿臉還是意興闌珊,一副我等你吃完再開打的動作式語言。

  氣氛真尷尬。罷了,機會難得,六道骸還是堅持把蛋糕吃完了。

  他以為他會不顧一切的開打過來,因為他就是一個並不把他人放同等地位的人,但是他沒有。

  記得有次,他大概被豬油矇了心,不,或許是該玩的都玩過了,會會老對手打發時間未嘗不可?他自主的去並盛找雲雀恭彌。

  那算是他第一次抱著無惡意也無算計的想法去接近一個人。

  挺輕鬆的。

  在校門口被擋下來是預料中的事情,然而,胡亂找碴對庫洛姆那裡會是個麻煩,六道骸摸摸鼻子,想著自己睡暈了吧,明明翻牆可以解決一切,非得正面突破嗎?

  六道骸沒有停留很久,他正準備轉身,並盛中學大樓的門口就出現了雲雀恭彌,他養出來的手下通風報信的速度倒是挺快,跟自己養的那些相比的話。

  重點是他看起來挺興奮的——在看到自己的時候。

  望著那雙乾淨的灰藍色眼睛,沒半點厭惡的神色,不、甚至一點負面的情感,不論是恐懼、憐憫、嫌棄或是看著害蟲般諸如此類的,全部都沒有,六道骸忽然意識到,他錯了不少事情。

  「別在這打。」雲雀走了過來,轉頭打量環境,他完全沒有聽草壁哲史的勸阻,草壁想著通知阿爾柯巴雷諾他們,還被雲雀一拐嫌煩打了開,看著看著,連六道骸都替他的手下感到可憐起來。

  雲雀似乎在尋覓好地點,骸認為自己現在若溜了搞不好還會被雲雀抓回來罰站,誒——沒錯,肯定會的。雲雀道:「去操場,警告你,你要是敢打壞任何一個設備就完了。」

  「クフフ……這不是你該手下留情的事情嗎?」

  「我可以,但你不能。」

  接收到這等任性的言語,比對這十五歲少年的所作所為和心智年齡,強烈衝突感使骸的內心被一股莫名的笑意給突襲了,六道骸不清楚自己什麼時候真的笑了,他哈哈大笑,在站在一個人面前時,真心笑出來的感覺,太久違了,他都快忘記那種被人逗樂時的情緒該是如何。

        不是看見人性醜惡的自嘲,也並非是笑望他人自我墮落的過程,而是像個孩子,遇到單純好笑的的事情而笑著。

  他笑完後,趁著雲雀沒打得讓他永遠閉嘴時,他平緩呼吸,偏過頭,輕笑著道:「好。」

  沒有注意自己語氣的溫柔多嚇人,也可能是藍髮少年的說話方式就是那個調調,最少,雲雀聽了之後很滿意。異色瞳彎了起來,因為愉悅,因為夕陽,那詭譎的雙色眼瞳難得沈浸一片平和。

  他以為他會被視為外來者,落得打街罵巷的狗一樣的下場,但是他沒有。

  記得那天醉個七暈八素,第一次在日式宅子過夜之後,老實說,他什麼都沒有準備。然而等他睡醒了,天也亮得差不多,他從沒想過自己這麼能睡。

  以習慣外頭生活的他來說,混成到哪都能睡的睡眠品質,這不算太稀少的經驗,可是,是在雲雀家?有沒有搞錯。

  宿醉外加頭疼,當看到雲雀恭彌因為他的存在搞出的黑眼圈,六道骸頓時覺得沒這麼糟心了,要死也想拉個墊背的,六道骸惡趣的想著。

  睡醒後,六道骸都做好被丟出去的準備,雲雀恭彌卻遲遲沒有下達逐客令的意思,至少在看到他家下人盡責地在桌上擺上兩副碗筷時,六道骸心想好歹他蹭個一宿外還能再蹭頓飯。

  也是,他都能忍受個聒噪的晴之守護者來他地盤了,多年老對手加新鮮情人來借住一晚也不是個問題吧?

  住宿這事關自家人跟外人區別,問題可大著的,但六道骸渾然不知。

  雲雀不是個奉行整場食不語的人,不過基於身教關係,飯在嘴裡他是絕對不說話的,吞完飯才會跟他閒個鬥鬥嘴,六道骸開始覺得吃飯這件事變得很有意思。

  中午吃飽過後,他找了地方窩著用手機傳簡訊給女孩報平安,又上上網打發時間,雲雀從頭到尾都沒意見,讓六道骸在自家活得像條米蟲。

  到了下午,他被雲雀命令一起出去買東西,到了商場後,才發現主要是買他生活用品,事情都變得太理所當然了,一切一切,都像被這人畫著線,規劃好直達終點了般。

  等六道骸回過神後,他已經隨時都能在雲雀家裡住下個幾十來天的狀態了。平常是他賣人讓對方替自己數錢,這次數錢的對象變成自己,他唉嘆一口氣,只能說雲雀恭彌隨著歲月變得越來越狡猾了。

  那天月色被烏雲蓋得什麼都看不清,六道骸只是坐在緣廊上,風景沒什麼好看,他就看著這個男人端著猪口杯喝著清酒,姿勢豪邁,若不是沒有月亮,儼然一副對月賞酒之姿。

  六道骸一腳曲起,手撐在膝蓋上。雲雀盤腿而坐,鳳眼耐人尋味。

  「倒是挺沒有怨言的阿。」雲雀抿了酒杯一口,淡淡的說著。

  六道骸只是望著雲雀恭彌,笑而不語。

  晚風吹拂,藍色長馬尾高高揚起。他傾靠過去,慢慢地和雲雀恭彌接吻著,梅酒的清甜香味,透過雲雀的傳遞,散化在骸的鼻息中,他嚐到了此生最美味的酒。

  他都做好長期抗戰,以撬開雲雀那顆頑石的覺悟,但是他沒有。

  他以為在這多年來,最先動心的是自己,現在情況來看,最先動心的人……還是自己的自以為是吧,雲雀的態度和心態,全部都——

  反而,相守的阻礙是來自於別的事情。是呢,數也數不清的事情發生於我們那段被消磨的十年光陰,時間能夠淡忘不少事情,但你的執著卻從沒在那些常規裡頭。

  你注視著我,

  等著我,

  曾經我以為我這般的人早就被世上的所有給放棄了,

  

  但是你沒有。

fin.

雖然你欠揍,但你是唯一值得我放在同個地位的對手。

...

我的設定是骸雲各半年都會住在對方家,每到一定季節候鳥遷徙(不是

所以後面如果有幾篇出現骸他自稱自家請不要意外

一直想改編這首詩!想寫成甜的的

就算我極度尷尬我也要吃蛋糕的骸超萌!(被雲雀瞪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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