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茶的骸雲放置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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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心【骸雲】

茶貓


  柔顺的……色彩又艳丽异常的长蓝髮。


  凤眼微微眯起。


  云雀恭弥很不擅长记住他人的长相,与其说是不擅长,更该说他并没有心要去记住谁是谁,初中时,并盛中学几百个学生,要他记住谁成绩第一名他还宁愿记住哪个学生能挡下他一击。


  只是,记住了又能如何?充其量不过是打发时间的存在罢了,简简单单的相遇,然后毫无铭记价值的散场。


  孩童对于日本社会规范的概念既模煳又感到不真实,多数不必为金钱所困扰,龄层低、心智发展尚未成熟必须受到政府庇护,在成长为懂得道德是非的大人之前,有好几年时间能学习如何迈入社会。


  也因此眼界狭窄,学校、家庭、社区、游乐场就是他们的全世界。别说社会有阶级之分,就连在孩童的乌托邦,比起好好遵守师长命令当个乖孩子,多数孩子更想要当个高高在上的小霸王。


  不被受压,有权利有势力做自己想要的事情,谁不愿意?


  是最无忧无虑,某方面也是最残忍的年纪,没有任何责任担当于身,只要谁体能好,身材威武,大多都是洋洋得意带头欺负他人的孩子王。


  可惜,并盛出生的孩子们并没有这项权利。


  约莫十岁附近,云雀的"盛名"就在并盛町叮噹响,在小孩堆中云雀恭弥就是个攻击性强的孩子,出身家境殷实,更没什麽人能敢阻挡他的发展。 


  黑手党荣耀成为最强之事,被未来伴侣谑称行走的兵器守护者的调侃姑且不提。云雀恭弥的儿童时代也算是他最尽兴的时刻,多数人看他身材矮小还老和别人打架,事后又一副不关己的态度感到不爽,个个前仆后继。


  正因为处于这般年龄,更毫无顾忌。


  当他拥有专属武器是之后的事了,现在既然要打,就用拳头来战,多数小孩的打架方式都用力气蛮干,随手乱挠,没半点技术性,不过,毫无章法也是有毫无章法的优点。


  云雀学习过一些正规的打斗技巧,但他很快发现技巧并不适用所有人,尤其野孩子哪懂规矩,当你正向防卫制住对方的双手,手脚制动下对方难看的咬过来也不是不行,出其不意 ,而且痛且有效。


  谁在跟你讲究规矩。


  每次在外头可以带给他很多经验,所以比起家裡上课,野战貌似更有意思,这能让他见识到不少东西。


  譬如今天。


  对方个头比他高大很多,齐站一块瞪视彼此时,对方还整整高出他一颗头,让他笼罩半个阴影底下,云雀毫无惧意,反而想要得胜这种大傢伙的兴奋感,如沙漏底端的砂砾般,随时间而凝聚出停不下来的斗意。


  孩提时他的体型的确不是战胜这种猩猩体格的料,云雀到二十多岁的年纪就能呼风唤雨,除了知晓自己能力上的优劣,可怕的点是在孩子时代他就能为了战胜对手,将勤补拙,力气不行就训练灵敏。


  像头有着利爪的野猫。


  对方握紧的拳头几乎快比他的脸还大,但是动作慢得浑身破绽。


  云雀在一次大意……不,更该说是自己训练不够,脸只能硬是接下对方的右拳击,云雀顺势后退,退离对方攻击范围,对付这种大体积的,光是体力的差距就差多了,近距离缠斗太久最终落下风的肯定会是自己。


  迅速涌上的热度说明脸肯定肿了,口腔甚至瀰漫着血味。


  他连脸都来不及抹,拔腿对那孩子绕了个圈。


  说是这麽说,云雀恭弥也不是能全身而退,好歹柔软的身段让他十有七八次能闪过被揍瘀青的攻击,在有一次他抓准那孩子为了揍他而倾身过去的踉跄,一手勐力抱紧对方的下盘。


  紧接他擅用全身体重往旁一摔,将对方平衡整个打乱而跌倒在地,为了洩愤兼补几刀,他抬脚就朝对方勐踹,踢得对方嗷嗷惨叫。


  不过瞬息之间,在滑梯和树丛后面的脚步声跳了出来,伴随他人大喊哇阿阿视死如归般滑稽的大叫,当云雀被从躲在阴暗处的两个小孩冲出来架住时,他才发现他小看这胖子的无耻度了。


  对方写来的一对一的决斗书,从头到尾信以为真的,看来只有云雀恭弥一个人。


  既残忍既单纯,任谁都不能比云雀恭弥更担当这句话。


  …


  手臂粗鲁的抹了抹脸上的伤口。


  脸颊的刺痛感因抹弄而更加烫热,对了,是被刚刚那个最胖的傢伙抓伤的,竟然还叫躲藏起来的同伙试图制住他,真是一群白痴。


  他既然都有办法制服那个头头了,怎麽还会觉得作为喽囉的会有所胜算?


  不过,别说左脸的伤,现在右眼也在那架中张不开来,疼痛模煳了视线,可是却没有阻止孩子颠踬的步伐,一步一步的,朝跌坐在旁灰头土脸的三个孩子前进。


  他还想打啊?!!?


  在沙地摔出的狼狈,衣服髒乱,凤眼裡还是盈满可怕的战意。


  三个孩子眼中,这画面带给他们威压,大概就是个最终修罗级别的那种,全身的毛都吓得竖直。


  全身烫疼烫疼的,身上瘀青和伤口不少,他默默放下手臂,一大片血迹如抹不乾淨的印在前臂上,质感好的衣服边边角角都染上血迹,要是家事尽责的妇人看到肯定叫糟。


  他冷望哭着跑回家的三个孩子。


  就这点卑鄙的能耐?


  ——好无聊。


  「喵——」忽然一隻花色纹路的猫从草丛跃了出来,亲暱的用身体磨了磨男孩的小腿。


  云雀蹲了下来,表情还是那般淡然,小手却停不下来的摸了摸猫咪。


  可惜一身白皮肤,身上瘀紫满是伤痕,该是可爱的年纪,这身伤下又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在这孩子身上却硬生生隔阂出不同同龄小孩的冷漠。


  多数热血漫画场合的那个什麽?打完一架后,就是小男孩友情萌芽的契机,或是看着悽惨落魄的对方忍不住哈哈大笑并笑着赞赏对方。


  然而云雀恭弥并不是。


  「你,谁?」


  这是那个战败的大孩子第二天去找云雀恭弥约再战时,黑髮孩子先是静静的看他几秒,接着,用那稚嫩的口音说出的残忍回答。因为已是自己手下败将,就连对方当初小人之心的让自己吃鳖的事情都没怎麽在意。


  更该说,他对于,弱小的动物只会聚在一起之事,更加厌恶了。


  ……大孩子带着手下哭跑第二次的事情就别再提,虽然这次没皮肉痛,但精神上受到暴击是事实。


  在那之后,云雀恭弥陆陆续续遇到不少人,有这般的打了就哭和逃,当然也有些不服气的一而三再而三邀约打架的,他最为欣赏后者。


  身手还不错,回击方法还行,被打倒在地还胆敢站起,算你有点骨气,哦,你能陪我打上几分钟,这人长得挺有意思,我姑且记住你了。


  但是,等他将那个有意思的对手打击到——对方遇到他都害怕的绕道而走的时候,云雀恭弥的兴趣就褪得一乾二淨,脑海中连那人的容貌也记不清。


  毕竟没有必要了。


  从短腿、小胳膊到少年纤瘦有劲的体格,满是伤痕的小巧掌心成长到足以握紧双拐的手掌,对他人的敷衍态度,他从未改变过。


  …

 

  将掌握权力和守护地盘之事作为本能般,云雀恭弥认为的人生就是如此,想要随心所欲个过那就变强,成为不轻易被他人支配的存在,正好,变强也是他的兴趣和乐趣。


  人生无常的这个道理,第一是认识了泽田纲吉他们,被搅乱进一个有意思的世界中。


  第二则是之后又遇到了一名黑曜学生后,云雀才懂悟,世界上的确没有一帆风顺的人生,万物定律它并不会轻易特别饶过谁,该来的都会来,但来不来都无所谓,即便要对抗命运,他的人生也该由他自己掌控。


  就连遇到六道骸也是。


  云雀是强大的不良少年,多数人看见他那身戾气都把这称谓放错位置了,他的强大不该放在他的战斗力上。


  六道骸起初也是,他充分理解云雀恭弥的战斗方式和意外得到的……那个有趣的"小毛病",但还没神通广大到了解云雀恭弥这个人,肤浅的将这人放在肤浅的位置上头,随兴得很。


  ……樱花眩晕症吗。


  企图将黑手党搞成一团乱的未来,云雀恭弥不过是个小小阻碍……不,甚至连阻碍都说不上,在计画的拓展图中,这黑髮少年的存在可能有点烦人,那麽,先去消灭就好了?他的目标主要还是泽田纲吉。


  少年很快就会成为过去式,就跟他解决掉的那些黑手党一样,既腐臭又没有纪念价值。


  对待人的方式,他们两个如此相像不是吗?六道骸对不在乎的人是死是活压根没放在心上,云雀恭弥则是战胜完即忘。


  所以,不可能忘记的。


  第一次的战败是始于这个人身上,就算是骸使诈也好,也改变不了输了这两个字,云雀恭弥不会找藉口,如果找满肚子理由去塘塞战败,这对他来说更加丢脸。


  输了就是输了,根本不需要理由。


  呼吸不畅。


  看见樱花的眩晕,光是止住呕吐和极度不适生理症状就卯足了劲,为了避免倒下,平衡身体都让他用尽全力,双腿因强撑而颤抖,不过没用,这摇摇欲坠的状况,云雀很清楚,六道骸别说打过来,可能他随手一推,他就能难看的摔惨在地。


  就像此刻这副模样。

 

  自尊心牵动肌肉神经,手臂硬撑在地,不让身体呈现完全在这人面前宛若俯首称臣般的难堪样子。


  从打伤自己委员会成员到现在,囤积的满腔怒火发洩不出,这让云雀十分不爽。


  成长的代价总是伴随极大的痛苦,你守护不住你想要守护的事物,并且让你亲眼见识到自己能力上还有所不足,这对自尊心极高的云雀恭弥来讲,并不是——"被打败了"就可以简单过去的事。


  身体动弹不得,肌肉绷紧宛若硬石。他由下而上的看着六道骸充满蔑意的微笑,他还无法像过去看不起他的那些人那样用实力让他们永远闭嘴,嘴裡充满鏽味,胸廓那裡的剧烈疼痛尤其明显,孩子时期就塑造出的强大精神力支撑着他没昏,却也好不上多少。


  那张面孔清晰的映在云雀眼中,铭印在眼珠,直达大脑。



  总有一天,我会彻底咬死你的——六道骸。


  …


  并不是不好,就是一个脑袋太死了,尤其在对一个人上,简直是八零年代产出来的老机子,时代都变迁了资料还是卡在那跑不动,而且请他更新还会生气,又固执己见坚持不关机,跑着跑着,还因此感到乐趣了起来。


  草壁哲史直到现在,偶尔还是会这麽想着。


  「可委员长,六道骸现在已经在……」


  「我有问你话吗?」


  找着一个被关入水牢的人打也没什麽意思吧?云雀常常说六道骸现在实力没完全发挥,找他打实在很无聊,即使六道骸被打倒了,打败的也不过是一团空气,嘴巴嫌弃,身体倒是没什麽怜悯之心的压着对方一顿胖揍。


  这还不是最夸张的,都在大牢了的六道骸还能分心去应付委员长也是够可怕的,种马迪诺甚至有时还会抱怨着应付不来云雀恭弥频繁的对战邀约,整天打来打去不带休息的累都累垮了,找尽全日本只剩六道骸这个怪物才有办法边坐牢边陪云雀应战。


  「不是怪物,正因为他是我认定的猎物,能拥有这种价值才是正常的。」


  云雀这麽说着。


  那个被云雀恭弥贴上了既定标籤的六道骸,草壁哲史一时不知该同情还是为还躺医院的同伴们解气,啊,希望这情况不会持续太久吧,委员长就是个过眼即忘的人。


  打着打着,打赢后就会腻味的了,何况还是这种状况的六道骸。


  草壁哲史今天又看着黑髮少年兴致高昂的拿着浮萍拐,飘扬的披肩外套已经扬出校门,朝黑曜乐园的方向迈进,对于这项日常活动热爱到连学校都懒得管。

  

  对口不对心阿。


  从不甘心,渐渐演变成,只有那个人,是足以和他匹配的对手的那般玩心,因为享受和六道骸的切磋,为了让自己更强,不停磨练自己而踏进这条路上。


  就像在这乱盪的世间遇上千千万万个人,只找到这麽一个情投意合的玩伴,整天就想缠着对方不放。


  还记着那刻自尊心的折辱吗?或许还有,不过也所剩无几了吧,剩下的那点不过就是个战败孩子般,看见对手得意洋洋就是会下意识的抿嘴不高兴。


  单纯得多。


  云雀的感情纯粹,本身存在就离人世间爱很纠葛之事太过遥远,他不会这些事也不想理解,整个人就是随心所欲的代名词。


  那场黑曜战,是刻骨铭心没错,而云雀恭弥之所以被誉为最强,是他懂得在这过程中学会成长,六道骸这个人在他人生中是为数不多的灾难,比起花大段时间琢磨着侮辱,他还宁可弥补自己战斗上的不足,因被折损自尊心的情绪也随着和六道骸的对打中渐渐冲淡。


  谁会閒着没事整天往自己灾难上头扑过去,谁都不会,但云雀恭弥会。


  何况,六道骸也愿意。


  对口不对心的,又仅有云雀一人?


  在云雀不停的对战邀约(还不给拒绝),已经摸清楚云雀性子的六道骸还是笑着实体化的被动应允,他常常给云雀打得尽兴的机会,而且能尽力就是尽力,稍微怠慢点还会让这少年不高兴,本体就算在水牢了,还没因復仇者死成,自己大可能先被云雀打得魂飞魄散。


  那双凤眼裡,除了澄澈的灰蓝色,还真什麽都没有。


  眼中盈满乐趣,享受两人和云雀你来我往的接招应招,总砸得嫌黑曜乐园不够破旧,不晓得是欣赏少年的傲骨还是自己也讨厌输,蓝与红中也少去过往的轻蔑,还多次请犬不要多此一举的加入他们的战局。


  六道骸在日常上过得挺散漫,这般无奈又纵容少年的模样,旁边的属下看着看着也同跟那名正待在并盛中学留守的风纪副委员长一样纳闷。


  城岛犬对于感情是属于直觉反应很敏感的类型,靠着动物的本能行事的或多或少都有类似的雷达,见识过几次骸和云雀的打斗后,他看不出那两个对彼此有什麽深仇大恨的情感存在,更让他纠结的在旁绕圈,是帮或不帮?


  喂!骸大人,群殴不是比单方面对打更好获胜吗?


  看不下去的柿本千种乾脆地说:犬,还是去吃口香糖吧,他们根本没想过要打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云雀恭弥,是泽田纲吉那伙的……吧。云雀恭弥的不合群他有所耳闻,对于少年该归在哪的定位太麻烦了,虽然现在两个团体关係微妙的互不惹事,然而只有黑髮少年老喜欢提着武器针对自家头头找碴之事,起初他和犬也不是神经粗到放任还不制止。


  在那女孩多次摇摇头后……行吧,不管了。


  「骸大人,云雀恭弥又来了。」柿本千种微微侧头,当初的警惕变得鬆鬆散散,还有股奇怪日常的味道,他驼着背嵴倚在牆边,窗外的黑色身影一闪即逝,他还是看见了。


  犬不懂,柿本千种是摸清了些,却懒得追究,他更该学着适应在某间教室玻璃爆开的噪音中好戴起耳机听电子乐。


  和六道骸一心同体的库洛姆似乎知道了些什麽,她的手跟着攀上窗沿,面无表情地探头往外看,大眼在看见云雀恭弥时,浅浅的、说不清的资讯有意无意在内心告知着她,说不上剧烈,不像是在湖中摇摆的船舶,倒像风中晃动的木棉絮。


   又轻又柔。


  鲜少露出笑颜的库洛姆.骷髅,被感染着般露出微笑,间接回答了犬:「因为骸大人他,对他非常在意。」


  「什麽啊,妳这女人……妳少揣测骸大人……」犬撇撇嘴,粗鲁的将手伸进零食袋内。


  「对的,犬……并不是在意哦,只是感到有趣而已。」


  「呜哇阿阿啊!!吓我一跳,骸大人!!」薯片喷飞。


  少女攀在窗口的指尖化为男性那种骨感分明,特别修长的指节,蓝髮少年垂下眼,望了眼窗外,随即将视线移回称不上有门的教室出入口。


  在破旧的教室,由远而近的脚步声,两个少年看见彼此的刹那,嘴角同时弯了开。


Fin.


28岁番外


  现年的云雀恭弥特喜欢摸他的长髮,睡前还会玩个几下,还会为了他(的头髮)牺牲休閒时间。像今天,他们刚好参加活动结束,一回家就被云雀丢进浴室洗澡,洗完还被抓来梳头。


  难得云大财团长后面没什麽事,正耐心十足的梳整自己有时还嫌麻烦的头髮。


  他就坐在镜子前,只要边玩手机边说说话,搞得那日进斗金对他人爱理不理的云雀恭弥活像个某大明星的贴身助理一样。


  云雀的手指正将他的头髮往后拢拨,手指偶尔还会蹭到他颊边,饶是六道骸一个大男人也会觉得心动,唔,还真有点心律不整。


  六道骸当机立断,决定随便说点什麽话来掩饰自己:「亲爱,今天晚上看到那个当红女星了吗?彭哥列邀请来参加慈善晚会,有着金白色头髮,往后梳成长马尾装气质的那个。」事实上今天出场的那女星的确也让骸惊艳了一下,不过他话语保留三分,也没问说好看还不好看。


  云雀正低着头梳开骸头髮的结,皱着眉特敷衍的嗯了声。


  「你觉得怎麽样?」


  「怎麽样?」


  「胸部要炸出来了……」六道骸吹了声口哨。


  「谁?」


  「云雀恭弥,你根本没在听吧。」


  「哦,女人。」现在才回魂。


  哦,废物。六道骸认为云雀在说出刚刚那句话时,这两者之间的语气和语意肯定很相似,他就是这种男人。


  云雀的手指停了几秒,应该是在思索脑内的联结有没有好好连上六道骸说的那个女星,闪过几个画面后,他兴致缺缺的说:「不就是个两块无聊的肉团,那东西在战斗时还晃着看着碍眼。」


  「……」


  粉丝捧翻天的巨乳你说是肉团??没看到那女星热情拥抱泽田纲吉时,胸部要蹭上去时泽田纲吉脸都涨红了。


  原本低头滑着手机的六道骸听了忍不住狂笑,云雀恭弥该说毒舌呢,还是在他世界观这种和战斗无边的东西就是天经地义的贬义,然后嘴巴就这麽顺势说出来了。


  「这种说法可是很讨人嫌的啊。」


  「所以你想要让自己掉价到比那些东西还不如吗?」云雀挑眉,笑了。


  「噗……!」


  他又怎麽会奢望满脑战斗和爱到处抢地盘的男人去想些别的什麽。


  大功告成。云雀恭弥没有理会六道骸在那边笑得发抖,他满意的看着自家男人整头蓝髮滑顺光亮,手指抚了上去,从指尖点上头皮开始,然后不轻不重的慢慢往下滑动,指头顺下,从头到尾都毫无阻碍的感觉特好。


  云雀的嘴这下真高高扬了起来,照料自己的东西都会让他心情很好,尤其现在六道骸哪个角度看着都顺眼,为社交礼貌而喷上的古龙水洗没了,整个人泡在沐浴味裡,乾淨又好闻,而且这样的傢伙,还整个都是他的。


  ……真该让大家看看云雀恭弥这表情,简直另类堕落了。六道骸想起这人贴身下属每每看见自己都会露出的複杂表情,到现在也一样,虽然现在自家那些小鬼们是见怪不怪,但自己下属们在黑曜乐园看见云雀横冲直撞的找上门时,也露出了几回一模一样的脸。


  说来,自己又好到哪裡去,人生前半段那麽累了,现在放荡自己被人喜爱的閒适生活又有哪裡不好。


  因愉悦而弯弄的眼型,虹膜上,感染着主人情绪的蓝、红色更加鲜豔有力,搭配着西方人特有的长睫毛,在凤眼裡何尝不是漂亮的,六道骸抬起头,脖子后仰,肩背斜下,将后脑杓靠在椅背上头,轻易的讨到云雀低下头的亲吻。


  过眼即忘啊……


  你的一瞬,是多久?


  事到如今,被亲吻着的六道骸,很想把这句话奉还给他。


Fin

就是个脸盲症的,对在意的人不脸盲了的故事。

自個兒修正十五歲心態的文章(三百年沒寫過+0文了)

總共兩篇,最新寫的一篇...礙於恥度問題就...先...不放了....啊...(氣音)

六道骸被寵得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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